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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纸条拿起,闭上眼发动自己的异能。【堕落论】
瞬间,他的周围起了大风,某种看不见的物质从纸片中提取出来,凝结成一根根银丝与他的大脑相连。紧皱着眉头,像是陷入了某种困扰之中。
你和织田作坐在板凳上(刚刚从外面吧台边搬进来的,嫌弃里面沙发坐垫可能八百年没洗过)发呆,看着如此炫酷的异能力方式,不禁发出惊叹。
不是,很久之前你就像吐槽了。这些人每次发动异能时都会像是抽卡一样摆出个特定姿势,然后周围萦绕着一圈特效文字,显得颇为中二。
戳了戳织田作的胳膊,你想问问他们俩是怎么熟起来的,倒不是怀疑什么,只是你很少看见织田作如此放松的神态,他和面前这位坂口安吾应该是关系很好的那种朋友。
织田作之助愣了一秒,他努力回忆着那段记忆,是自己还在港/黑打杂时的一次任务,去处理死在混战中成员的尸体,在档案室遇见了坂口安吾。然后自己邀请对方去Lupin酒吧,就这么自然而然成为了朋友。
奇怪,这段回忆里还少了什么。他下意识向身侧看去,却只是灰蒙蒙一片,什么也没有,只是记忆中应该有那样一个人说话。
你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刚想要继续询问时坂口安吾就猛地睁开双眼,身体晃了晃,捂着脑袋,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的状态中。织田作站起身扶助对方摇晃的身体,感受到他正不断颤动的双手。
[坂口安吾]:太复杂了——
他睁开眼,一抹红色从眼中闪过,一下子接收到数以万计的信息让他处理不过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显得疲惫万分。
异能还在不断运行,织田作之助想要打断对方却被十分果断的拒绝。
他摇摇头,努力端正自己的身形,闭上眼重新梳理自己接收到的所有残碎画面。这张纸条的背后,那已经褪色的背后是一张三人合照。他不知道这张照片是如何在无数次重来中保存下来的,但他意识到,那个人已经走到了极限。
鸢色的瞳孔刺痛,在数次分崩离析中寻求一丝希望。
终于,异能停了下来,他低垂着头,两侧的头发盖住脸上的表情,你听见坂口安吾用一种近乎悲戚和落寞的气声说道。
[坂口安吾]:太宰治。
他忽地抬起头,用力抓住织田作的胳膊,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完全不像是平时的他。
[坂口安吾]:太宰,织田作你还记得他吗?!
他从无数闪回片段中看见了一次又一次的毁灭,看着太宰一个人站在高楼之上,红色围巾沾染上血液,一次次的重复不是救赎,而是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太宰想要改变的命运,根本就是注定的结局。
织田作只感觉太阳穴刺痛,他想在回忆中寻找这个名字,却有一股迷雾笼罩,让他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就当他还想要询问坂口安吾更多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时,一个砖头劈了过来,织田作下意识闪躲,那板砖已经和坂口安吾亲密接触上了,你还十分贴心地从背包里拿出白色毛毯盖在他身上。
你也不是什么魔鬼啦,只是系统提示坂口安吾的情绪起伏和大脑运载过大,再这么激动下去容易休克,最好采取适当方法平复对方心情。
一板砖拍下去,他就非常平静了呢,像鼠了一样。
[坂口安吾]:
[织田作之助]:谢谢。
他总能第一时间明白你奇怪的脑回路,扶着晕过去的坂口安吾,有些犹豫地问向你。
[织田作之助]:要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