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2/3)
“因为我遵守法律。”白洁的回答出乎意料。“什么？”艾文欣懵了，并不是没听清，而不是不太信。
“我查了，杀人是违法的。”白洁认真回道：“如果违法了，就当不了好人了。”
“好人？”艾文欣眯了眯眼，总觉得有种违和感，这个家伙的思路让她感到无比清奇，“在你看来，不杀人就是好人？”
“还有爱护小动物和做义工。”白洁眼神认真地补充道。
艾文欣微微皱眉，她从白洁那稚嫩加纯洁的目光中，看不到一丝说谎或挑逗的意味，便试探性的问道：
“你是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白洁教我的。”白洁回道，这个名字从祂嘴里说出来，让艾文欣感到一丝荒诞。
“也就是说，白洁教你了一些东西......”艾文欣试图理解对方的脑回路，“你的意思是，白洁在教你伪装人类吗？”
“是的。”白洁点点头。
“他教你如何伪装人类，你却杀了他是么......”艾文欣越说眼神越冷。
“不是的，白洁说死了之后让我吃掉他的尸体，但我没杀他。”白洁回忆道。
“什——”艾文欣一怔，发觉自己之前有一个很大的误区，原先“先杀后吃再取代”的设想似乎错了，“你和白洁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他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白洁如实回道。
“呃......嗯？”艾文欣听到这个答案，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呆了好几秒后，才道：“白洁是非人？”
“他是人类。”
“难道......”艾文欣已经开始脑补出一场禁忌之恋了，喃喃道：“你是他和某个非人异性的孩子，因为一场意外，你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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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洁没听清。
“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有很大误会......”艾文欣深呼吸几口气，道：“我之前误杀你了，对此，我道歉。”
楼道安静了数秒，二人默默相视。
“没事的，我那天晚上被杀了好几次。”白洁语出惊人。
“好吧......”艾文欣扶了扶额，也不想深究太多，酒精的影响还未散去，导致她的脑子很乱：
“我回去换件衣服，然后进你......进‘白洁’的屋子聊......”
艾文欣说完，侧过身，掏了掏包，但始终没有找到钥匙，表情逐渐烦躁。
接着，她感到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肩膀，警惕地微退一步，看向白洁，祂递来的手上，正是自己的钥匙。
“呼......谢谢，”艾文欣有些尴尬地接过，打开自己家的门，
“对了，艾文欣，你昨晚喂金鱼的方式不太好。”白洁突然提到。
“什么？”艾文欣回过头，有些发蒙。
“你把白洁的人体组织喂给金鱼吃，我查了，这样金鱼会生病的。”白洁语气语调很认真，“而且，让宠物吃主人，网上也说这样不好。”
艾文欣颇感尴尬，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进入家门，合上。
在原地站了好几秒后，她慢慢靠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