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陨落者(2/2)
可以串联起来了。『终点，便是一切的开始』，讲的不仅仅是愚者成神的历程，同时也是愚者被污染的开端。
休与佛尔思的情报来自于庇护她们的黑夜，黑夜认为愚者的疯狂是由于天尊意识的影响。愚者成神的那刻起，天尊的意识就开始了对祂的侵蚀，所以才是一切的开始。
想到这，顾时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即使是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那种程度的老狐狸，也只考虑到了天尊意识干扰的这种可能，却没有想到愚者或许是被另外的存在影响了思维。
不过这也不能责怪祂，毕竟谁能想到，这个渐已贫瘠的宇宙居然会被一个来自更广阔的无限宇宙的外来神只所盯上。
比起那些外神，阿布霍斯的可怕可不是区区污染能够解释的。
阿曼妮西斯没有想到这层，或许是因为祂缺少相关的情报，也有可能是祂的灵性直觉令祂规避了探知到阿布霍斯存在的危险。
不过，或许其他的伟大存在有想到这层的可能。毕竟顾时在那本笔记里不仅仅是感受到了『隐秘』的力量，而且还感受到了『空想』的力量。
亚当……祂没准有想到这个可能。前身作为研究员的祂，一定会比阿曼妮西斯进行更进一步的考虑。
虽然祂可能不会直接知道阿布霍斯的存在，但祂也有很大概率能够猜测到，有一个不同于所有神只，所有旧日的存在对愚者进行了污染与干扰。
“亚当，我的兄弟兼父亲呐，你究竟会在哪里呢……”
顾时一边感叹着，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踱步，以至于在一侧旁观的休与佛尔思，都被他的转悠搞得有些头昏眼花。
“那个，我说啊，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的。”
佛尔思有些没什么底气地举手向顾时提出了意见，后者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很平常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们一直站着难道不累吗？动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也有助于血液循环，能帮助思维更好地运转。”
“这……天使的身体还会因为血液循环产生影响吗？”
佛尔思眨了眨眼，她以前也确实如顾时所说的那样，在小说卡文中断了思绪的时候会习惯性地走来走去，一边扮演小说中的角色，一边帮助自己构筑最新的情节。只是这个习惯，伴随着她成为半神，成为天使后，就慢慢地消退，直至再也不会做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在顾时身上再度看到这个习惯，这可真是……
“那就让我们继续探讨新的话题吧。”
但顾时还是非常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既然两位小姐都提出了意见，那么他便顺从她们的想法。
于是他停住了脚步，转向休与佛尔思，淡淡地问道。
“现在，有哪些正神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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