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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他气得脑仁疼,指着缩在背后的万壑宗道,“我只去了他们一个院子安排住所!”执事堂静了。
第一,他承认那是冉清的匕首了;第二,他承认背后捣鬼了。
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宗门,你也不能放到台面上讲啊。
一片寂静中,秦千凝一个健步冲出去:“救命啊我们小门小派宗门哪里得罪你们了,当初上灵舟就排挤我们,现在还来,我们给你磕头了行吗求求你们了别排挤我们了。”
这个场面,好熟悉。
听到风波赶来救场的飞云宗巫长老:操。
他的脚步顿住,对身后的其他长老道:“撤。”这小疯子跟个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就让惹事的人一个人背锅吧。
大家也纷纷反应过来了。
“我记得当时在万壑宗门口就是这样……”修真人耳聪目明,说悄悄话嚼舌根其实跟拿着大喇叭满屋子吼一个效果。
“是啊,真是的,就欺负小宗门,还欺负一个练气期的小弟子,至于么?”
“人家都这样求饶了,还不肯放过,可怜见的孩子,穿得也破破烂烂的。”
“昨日欺负他们,今日就欺负我们,这飞云宗口气真大,莫不是要把整个西境踩到脚下。”
最终,其他几大宗门出来“主持公道”,撤掉了这名长老的职务,并以此为理由蚕食了飞云宗在大比中的小部分权力。
冉清后知后觉听到了这事,才知道自己丢的刀被人拿去做把戏了,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万壑宗,但被分权这事很严重,掌门特地让父亲骂了他一顿,他一时不敢有再多的行动。
爽过了以后,万壑宗回到院子里也有些后怕。
黄队队长道:“虽然出了口气,但大比被针对可怎么办?”
秦千凝奇怪道:“我们这实力还怕被针对啊?”不是每次第一轮就被筛了吗?
大家:“……”说的也没错,但好难听,尸体不舒服先下了。
在长久的沉默中,计绥开口道:“此次被刁难,是我连累了大家,抱歉。”
大家纷纷转头看他。
他解释道:“我与飞云宗的某个弟子有些龃龉。”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计绥本以为会像先前那样吵起来,没想到却是黄队队长最先开口:“只是弟子之间的不快,却让门派出手,在如此严肃的大比上以权欺人,可耻的是他们,你何需道歉?”
游南蓉也道:“正是如此,无论起因是什么,他们来我宗前挑衅就是不对。”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轻笑道,“但他们也吃了苦头。”
其他弟子也笑了:“我们万壑宗虽小,可也不能任人欺负!”
带队长老都惊了,他带了十届弟子,头回有这么融洽的局面。
计绥也没想到,他怔愣地看着大家,缓缓绽放出一个温和灿烂的笑意:“谢谢你们。”
“同门之间,自然是要互帮互助。”
再说下去就有点肉麻了。
秦千凝很没眼力见地打断大家道:“好了好了,玩笑归玩笑,我们虽然实力平平,但也不能放弃过关,需要加强演练才行。”尤其是计绥,他需要站在更高的地方才能免去灾祸。
说到这个,大家都有点丧气:“我们的实力……真能过关吗?”以往没有一届熬过第一轮的。
秦千凝横眉冷对:“说什么呢,你看看我,这么废,还不是大考靠耍诈靠运气得了头名,还靠莫名其妙的机遇来到了本州大比观赛呢。”
大家又惊了。